秀芝和面的时候加了盐,这时候的粮食滋味也好,贴饼子倒是不难吃。
三下五除二吃了一个,然后学着周围几人仰躺在了马鞍子上休息。
听见海生打起了呼噜,涂志明笑着道:“这小子真行,脑袋沾地就能睡着!”
郭谝子打着哈欠道:“看得出这是昨晚播种太累了。”
周围立即传来了轻笑声。
有人笑着问道:“昨晚这是数了多少次‘二十’,才能累成这样啊?”
“都二十了,还能几次?我看一次顶天了!”
这回笑的人更多了,原来大伙都没睡着,都是在闭目养神。
陈春来凑过来,躺在了涂志明身边,小声道:“志明哥,我觉得我好像生病了。”
涂志明伸手按住了他左手寸关尺,默查脉象,按了一会儿收回了手。
笑着说道:“你现在也睡会儿,睡醒了就没事儿了!”
“你都不问问么?我好像病的很重!”
“你现在是肾阳不足,四肢不温,腰酸膝软,小腹冷痛,我说的可对?”
陈春来听着有些糊涂,问道:“你说腰酸我听懂了,的确是这样。其他几句是啥意思?”
“是说你手脚凉,小肚子疼,腿脚软。”
陈春来坐了起来,“你说的全对!哥,你简直就是神医啊!”
“那你说说我这是啥原因呢?我之前可没这毛病啊!”
涂志明道:“不是和你说了吗,肾阳不足。”
“啥是肾阳不足?”
“就是你把子弹全都打光了,里面成了空壳子了,自己不硬气了。”
“卧槽,闹了半天是因为这个啊!那现在怎么办?”
“睡觉,晒太阳,戒色。”
戒色是不用了,二十多天呢,想不戒也不行了。
睡觉、晒太阳可以马上办。
他四处寻摸了一下,找到一块儿阳光充足的地方,躺了过去。
周围先是一片安静,等陈春来躺了下来,不知是谁轻轻笑了一下,紧接着笑声轰然响起,惊飞了林中的鸟,草里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