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每次出行,他们都习惯两人或三人开一辆车,这样更方便互相照应,相互配合。
破败的建筑内,江云衍双手被绑,高高吊在承重梁柱上。
此时的他全身狼狈,显然已经遭受过一轮毒打。
然而,哪怕他头发凌乱,脸色惨白如纸,额头流下的血染红了一边眼睛,嘴边也有大块的淤青,嘴角泛着血丝……
那张脸依旧桀骜,那双眼依旧锐利如刀,半点没有惊惶害怕,更不打算遂了行凶者的意,宁可被打死,也绝不求饶!
又一棒子落在了江云衍的身上,也只换来他一声闷哼。
“小叔,哦不,现在应该叫你野种才对!”
“你还真够能忍的?”
“看来这么些年,你那病秧子的样子,都是装的啊?这不是挺结实的吗?”
眼见着江云衍像个破布娃娃,任由他抡圆了球棒捶打,都没半点反抗能力,江枫畅快地大笑。
每一棒子砸下去,积累在他心中的阴影,仿佛就会随之消散一块!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的好,简直让人上瘾!
打到全身肌肉发酸,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江枫勉强尽兴。
“啧,你个杂种!亏我被你瞒骗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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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抢我的家业,抢我的女人,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季青瑶巴巴跟你走,不就是看上你这张脸了吗?”
江枫恶狠狠盯视着江云衍即使狼狈依旧不损半分颜色,反倒有种别样美感的脸,嫉妒的毒汁快要腐化他的五脏六腑。
“还别说,你这杂种长得确实比女人还好看!”
“我倒要看看!没了这张脸,季青瑶还会不会看上你?”
“这里有这么多的选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