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起,顾羡的风头就消散了,甚至也不怎么出慈宁宫,渐渐在宫中查无此人,可郡主却时刻记得此人,每每进宫找四哥时,都会特地在慈宁宫门口走一遭,进去给太后请安。

次数多了,也能撞见几次顾羡,每次看到他,他都手捧书卷,随处席地而坐,对四周之事不闻不问。

因此,郡主总觉得顾羡没有皇帝眼中那么糟糕。

最起码他坚持读书,看人待事应当与其他人不同才对。

可听见方才他的话语,明白他也认为京中女子读书是为了嫁个好人时,她忍不住地失望。

如此看来,顾羡与其他男子倒是没什么分别。

那么于她而言,嫁给谁都一样,并没有那么重要。

顾羡抬眼,看着郡主脚边的火盆。

火苗已经灭得差不多了,只余留部分灰烬,顾羡多看了几眼,发现有一白色的角露在外面,十分不显眼。

便猜测,郡主也听得京中传来的消息了。

顾羡便不再啰嗦,直奔主题道:“京中有一个绸缎庄,名为鹤云坊,前些日子新制了一批布料,便让他们送了些来澄县。”

“你瞧瞧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