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高露洁挖掘的地下隧道,他们一路还是较为安全的按照高露洁昨天留下的路线找到了在中心城戏剧学院附近。在教堂的两边修建着正方形阶梯状的蓄水池,在屋顶高耸的顶峰上伫立着一只天马图案的铜像,张开双蹄的样子表明了这里就是高露洁几千年曾经参加活动的尖峰教堂。因为是工作日的早上,教堂的来客非常稀少。在她们之前,月舞看着蹄拿圣经的奥塔维亚一脸忧愁地走了进去,后门跟随的则是一群不认识的来自坎特洛特贵族的小马。
走进大堂,舞台上已经摆放好了几种演奏的乐器,今天负责布告的牧师小马在讲台上和一位嘉宾小马谈论着什么。台下的贵族们纷纷在一旁的桌子上拿好自己的甜点,找好位置两两坐在一起,奥塔维亚只是单独地找了角落的位置,翻开尖峰教堂中所使用的圣经。
月舞和余晖商议片刻,一致同意去坐到她旁边。奥塔维亚并没有多看他们一眼,双蹄合一,闭上眼睛做着祷告。待她念完,月舞问她,“Octi,你最近有什么不开心的吗?”奥塔维亚余光瞟到月舞,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我被学院强迫离职了。”随后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你此刻在皇宫里执政才对。”
“她还在学习作为天角兽的职责。”余晖解释道。
“哦,那是挺惨的。但类似的学院不止这一个呀。”月舞所知道的有关音乐专业的学院在坎特洛特设有三家,在马哈顿还有一家私立学院。
“我父母强行限制了我的一生,我离开音乐学院我倒心里暗自高兴。但我发愁的不是被离职,我是一下子不做习惯的事情,不知道刨去音乐外哪里的学校肯要我。所以我来这里祈求真主的祷告,让她祝谋某得一个好职位。”
“我的父母倒是从小一直支持我的任何决定,考上魔法学院也是我自主的选择。”月舞也诉说着自己从小的家庭环境。
“就现在的魔法学院,能真正出来靠学来的魔法生存的又能有几个?你根本不了解坎特洛特是个怎样的城市。你也不会理解我曾经的童年遭受了多少苦难。”奥塔维亚放下经书,走上舞台开始调试自己一早放在那里的大提琴。很快今日的祷告很快开始了。三首祷告专用歌曲洋溢着积极向上的气氛,所有小马自动站起,跟着高昂的歌声陶醉般唱了起来。在这之后便是牧师持续一小时的专题演讲。
活动结束后,余晖和月舞叫住即将离开的奥塔维亚,邀请她在大厅旁边的圆周上边喝饮料边聊天。奥塔维亚十分感谢余晖出面修好自己破损的提亲,挽救了她出洋相的尴尬境地。余晖和月舞分别坦然地简单介绍了自己的家庭环境。随后询问奥塔维亚有关她自己的。
“我的家庭并不喜欢雌性小马,我的出生无疑让他们渴望雄性幼驹的心降落冰点。从此我的生活只剩下被她们逼着练琴。我的母亲只会用皮鞭教育我,而我的父亲每天在歌剧院工作到深夜,对我的生活完全不闻不问。”
“你想过用特殊的方式缓解皮肉痛苦?”月舞感同身受,毕竟自己在魔法学院放纵自己的方式是全新的。她觉得对面这个可怜的女孩子一定不一般。
“我没有独处的空间。有一次我的父亲把我拉到歌剧院,我以为是观摩演奏的一次好几回,可没想到那一天成了我这一辈子的挥之不去的噩梦。我的父亲侵犯了我的身体。事后我甚至哭着想结束他的生命,可是我根本没有力气。”奥塔维亚控诉着她的悲催童年。
月舞逐渐意识到,自己的经历或许没有那么独特,还有形形色色的小马经历过艰苦且残酷的生活。
“还有一件事,我时常能听到明明提琴就放房间里没动,每天的晚上却有幽灵般的琴声在床边萦绕于我的耳边。导致我整整一年没能睡个安稳觉。我怀疑是我身体出了问题,后来我到医院查了,可能是一种处于高度紧张下产生的幻听症。具体的我也不想说了,总之就是被他们以生命为要挟逼迫我练了长达 15 年的提琴和钢琴。虽然她们意外让我成为一名提琴姬,我并不想再见到她们。”
月舞不免心生怜悯,“他们这么对你,你不反抗离家出走吗?”
“她们甚至把我关在阁楼的黑屋里三天三夜不给我一口饭吃,就因为我逃出去交了朋友。我的母亲亲自用皮鞭差点没把我活活打死。很庆幸我在 12 岁的时候彻底地逃离了这个地狱,我也很庆幸不久后遇到了相伴我到现在的好朋友,Vinyl Scratch。”
“我被其他的小马举报,校长还想着给我扣黑锅让我写什么不存在的道歉信。我可不给他这个面子,我前阵子就直接宣布离职。虽然钱不好赚,我不得不去友谊学院申请个临时提琴师来赚点微薄收入。”
月舞问她,“你获得自由后有没有尝试恢复正常的生活?有没有过一时失去所有信念的时候?”奥塔维亚似乎看出来了她想问什么,“Vinyl 一直以来对我问心无愧。也是她在我成年后逐渐改变了我的性格。如果他是雄性小马,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和他在一起。”奥塔维亚在离家出走后在一个夜总会意外结识了Vinyl,随后两只小马就在一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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