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津稚只能被动的承接下这个吻。
很快,化成了一滩软绵绵的水。
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箍住女人的细腰,贴紧,他的呼吸都抵着几分炽热,薄薄的阳光照射进来,垒起的肌肉线条绷紧,他把她囿于怀中,又抬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似是要将她融于自己的血骨里。
她的呼吸发着抖,眼睛更红了,“你是属狗的吗?”
姜徊:“我属狗,你属什么?”
孟津稚不服气,“我是漂亮大美女,当然是人了。”
姜徊没说话,牵起她的手指,按在心口。
“人会挠人?”
矫健光滑的胸膛上,细长的指甲抓痕无处不在。
孟津稚一时语塞。
发梢纠缠,姜徊低垂下眼睛,目光和孟津稚对上视线,嗓音带上几分调笑:“我看你是属猫的,爪子很利的小奶猫。”
说猫也就算了,还说小奶猫。
孟津稚张唇,一口咬上姜徊的肩头,恶狠狠道:“你才是奶猫。”
姜徊闷闷笑一声。
唇瓣凑到她的耳侧,一字一顿:“行了,我作证,你是人。”
他口中的人,和她想的肯定不是同一种意思。
周围的空气在上升,一切都变得湿漉漉的。
所有的感知都在颠倒。
情愫蒸腾,角力。
孟津稚的眸子雾霭氤氲,鼻尖发红。
她微微抬头。
额头贴着额头,鼻尖贴着鼻尖。
可能是大喜大悲的情绪,让她难得想吐出自己的一次心声:“我没有想过再伤害你,也没有想过耍你,现在都是我真心的。”
孟津稚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不是被逼急了,也不会伤害任何人,就像是一只保持警惕但亲人的猫,除非遭受到伤害以外,她不会亮出自己的獠牙。
对所有的人也是这样。
如果不是当初宁愿太过分,她又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姜徊手指贴着她的头皮穿插而过,他的体温将她也感染到发热。
“有空想这些,不如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