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傻,姜家这棵大树,她当然要缠得紧紧。
姜徊没说话。
但通过他的表情来看,人应该是同意了。
宁愿面向姜徊,“如果你都同意,可以回去立合同,但婚约不是我想退就能退的,我只能说我尽力。”
她扯了扯唇角,声音放柔,多了几分凄苦:“你应该也清楚,豪门子女没那么好当,我只能说我尽力,反正如果不行,你到时候直接婚礼不出面就可以了,我一力承当。”
姜徊紧绷的神色终于缓和,“你没必要做到这个份上。”
宁愿:“没关系,我只是不想你误会我,我其实也是知道她再勾引你的时候,一时嫉妒冲昏了头——”
她再次上前。
这一次,应话没有再阻拦。
宁愿定定看着姜徊,哑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姜徊没再说什么,淡声道:“之后我会让人送合同过来。”
他没有半点停留,说完就直接走了。
应话跟在他的身后。
他们走的太快,完全没有看见宁愿眸底的怨毒渐渐加深,嘴角也抿得很紧。
凭什么?
孟津稚就这么好命,攀上了姜徊,她是不是忘了,她还有把柄在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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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津稚无故多打了两个喷嚏,她抬头看了看窗外的落叶,再拉开了一下窗户。
天气显然从深秋步入到初冬。
越来越冷。
孟津稚想了一下,打车回到原本的小区,把孟晴的厚棉袄都收拾出来,装进行李箱。
过去的路上,她总觉得有一道若隐若无的目光跟着自己。
回头看去,却又什么都没有。
孟津稚抿了一下唇,一进医院,便快步往病房里跑去。
随即,低下头向窗外看过去。
正好和冲锋衣的封征对上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