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才试探地问:“这是我们的事,和别人无关对吧?”
姜徊侧目回看她,“她不会去动孟姨。”
得到保证,孟津稚紧绷的神经才缓缓舒展开来,她还想说什么,姜徊的手机叮咚一声。
男人侧头看过一眼,蹙起眉头。
孟津稚只感觉自己一颗心被姜徊紧紧捏着,“又怎么了?”
姜徊收回手机,没有让孟津稚看到丝毫消息,只是不动声色地提起早餐,放到桌子上,拆开一一摆好。
男人的手指很长,简单的动作也难掩他的矜贵。
餐点被一一摆上桌。
中式和西式的早餐都有,应话都考虑到了。
“我今天夜里可能要晚点回来,到时候让应话给你送晚餐。”
孟津稚有点不适应这么温柔的姜徊,她觉得很奇怪,但表面没有任何异常,微微点了点头:“我知道。”
姜徊嗯了一声,拉开椅子,把牛奶推到孟津稚面前。
孟津稚坐下来,尖锐的疼痛传来,她眉心皱紧,唇角紧紧抿作一线,抬头哀怨看了姜徊一眼。
姜徊:“痛?”
孟津稚:“不然呢?”
昨夜的姜徊就和疯了一样。
充满暴力和占有,似乎孟津稚就是他眼前一块肥美无比的肉,要撕碎,吞吃下肚,一寸一毫都不放过。
姜徊起身走过来,“去卧室。”
“——做什么?”孟津稚问。
姜徊:“检查。”
孟津稚想到那个场景,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拒绝说:“不用,我待会自己涂一点药就好。”
男人没说话,攥着孟津稚的小臂,直接把她拖起来,目光侧望向她,意思不言而喻。
这是医生的职业病犯了。
孟津稚只能跟着男人去卧室。
卧室的窗帘没关,很亮。
隐约能看见对面楼层的窗户。
孟津稚被姜徊按在床上,他的手指贴在她的裙边,她连声道:“等等,你先把窗帘拉上。”
姜徊把窗帘拉上,回头看向孟津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