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她才若无其事掏出口袋里的卡递给姜徊。
“他们说我不是卡主本人,不能用。”语气轻松,听不出任何愠怒的情绪,只是简单平静说:“既然这样,我还是还给你吧,毕竟你也很忙,还要负责开会应酬,大概没有办法陪我。”
姜徊眉心不可闻地皱了一下。
孟津稚把卡放进他的手心,以一种不容拒绝的方式,提起眼睛看向姜徊。
“你和她的婚礼还要延期吗?”
姜徊:“不会。”
孟津稚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两个人回到家里,默契地没有先开口。
姜徊去脱衣服,孟津稚则是站在玄关处出出神。
她和姜徊现在这个样子像极了貌合神离,走到尽头的夫妻。
但,她都没和姜徊结婚,算什么夫妻呢?
有点好笑。
孟津稚只站了一会,起身去厨房,把冰箱里剩下的两个番茄拿出来,做了一个番茄面。
姜徊换上家居服出来,黑软的头发耷下来,没有那么精明,充斥着温和感。
“你不用介意宁愿那边,她知道你的存在,也不会找上门来,你不用担心会影响什么。”
孟津稚打断说,“姜徊,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姜徊黑黝黝的瞳孔抬起来看过去。
孟津稚一字一顿:“像个渣男。”
平静湖面被撕开一个不大不小的口,露出滔天波澜。
假意的粉饰太平早晚会被拆穿。
或早或晚。
孟津稚觉得自己没有做错,提起眼皮,她看向眼前的姜徊,嗓音淡淡:“我是不会允许我身边的男人在其他的地方睡另一个女人的。”
姜徊眉心微微拧起。
成年人的话,不用足够直白。
而且,孟津稚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她不觉得姜徊能会错意。
除非他不想选择,在两人面前故作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