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津稚倏然睁开眼皮,已经是第二天一早,窗外的光朝外照射下来,屋檐悬挂着要掉不掉的几滴雨滴,她静静看了一眼,回头再去看姜徊。
姜徊枕在她身侧。
他的一只手臂被她牢牢抱着。
孟津稚下意识道:“昨天下雨了吗?”
姜徊道:“下了。”
孟津稚:“我没听见——”
她停了停,又说:“我昨天和秦总说了复工的事,是不是不能请假了?”
姜徊:“我已经替你弄好了。”
他看向孟津稚,语气平静:“你可以在家休息,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过去。”
孟津稚掀眼看他。
男人宽肩窄腰,身材挺拔,一丝不挂的站在床边,八块腹肌上还有女人暧昧细长的挠痕。
他声音低哑,带着故意逗弄的意思:“看什么呢?”
孟津稚倏然收回目光,扭头看向一侧,硬邦邦地说:“没什么。”
像是转移话题一样,她开口道:“你要去洗澡吗,你不去,我就去了。”
昨天疯狂得太厉害,身上黏黏糊糊的。
昨夜还不觉得,今天回过神来,就觉得很难受。
姜徊说:“你先去吧,我去打个电话。”
孟津稚点了点头,起身下床。
她简单拿了一件衣服挡着自己,随后快步走进盥洗室,去冲澡。
浴室流水声响起。
姜徊脸上的表情也淡了,抬脚出了卧室,打开玄关的门。
应话站在外面等候。
见着姜徊出来,他把手中的早餐递给他,再垂下头,低声说:“人没抓到,他们好像是先一步收到风声,直接跑了,是我的失职。”
姜徊:“知道是从哪泄露的风声吗?”
应话小心翼翼觑了一眼姜徊,“还在查。”
京市圈有一点不好,稍有一点风声就会传的到处都是.
别提昨天姜徊那么大阵仗了,几乎是整个京市全都传遍了。
而这其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又相当的多,想查出来风声是从哪泄露的,很困难。
姜徊语气压低:“既然从上头查不到,就从他们的交际圈开始查。”
应话迟疑,“姜总,彪哥这些小人物多少是和下面的人有关系,指不定他们就是谁培养的棋子,我们这么查,可能会触及到那些人的——”
利益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姜徊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