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津稚很想说这些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姜徊却握住了她细滑的指尖,不徐不疾地说:“你觉得和你没关系,可姜鸣是姜家人,他不做什么,不代表他父母不会做什么。”
姜家二房没有入职姜氏的集团,另有自己的公司。
不算大,但也不算小。
如果他们误会孟津稚和姜鸣有什么,为了自己的儿子,他们会直接封杀孟津稚。
在加上姜家背后的能量。
不说姜家有没有发话,就算没有,底下的人也会为了讨好姜家,踩她一脚。
孟津稚脸色在这一刻变得有些白。
眼睫微抬,她直勾勾地看向姜徊的眼底,“那我勾引了姜家最出众的孙子,要是被发现,我之后会不会——”
更惨。
这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男人的气息渡着唇过来。
粗粝大掌轻轻覆盖她的脊背,声音冷淡,却带着笃定:“他们不会发现。”
孟津稚笑,“你要把我藏一辈子吗?”
姜徊:“如果你乖,也不是不可以。”
孟津稚一把掀开被褥,提膝抬腿坐上男人紧绷腰腹,她唇角带笑,无比挑衅,“要是我不乖呢。”
姜徊反手攥住她掌心,向下拉。
孟津稚上半身跌进他坚硬胸膛上,脸颊贴着温热心口,他语气太平静,像是在说无关紧要的小事。
“那就让你乖。”
这话说得有那股子让她臣服的意思。
女人细长的指甲在男人胸膛上画着圈,她眼睛沁着笑,半抬起眼睛,似笑非笑,“那要是你臣服在我的石榴裙下呢,是不是该你听我的话。”
姜徊浑不在意,“如果你有这个本事,也不是不行。”
成年男女的交流,总是天雷勾地火。
牵一发,而动全身。
至少,孟津稚隔天早上是真的睡过了头,一点都没能起来。
朦胧间,她听见姜徊在和人说话。
但太累,太困,眼皮子都在打架,一点都没能醒过来。
等到她起来,都已经是日上三竿的地步了。
云菲就坐在她房间的落地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