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一时陷入静默。
孟津稚安静的垂下眼,姜徊则是侧目,淡淡说:“她最近很慢。”
作为姜家的贵太太,说忙,其实也没忙到哪去。
不过是跟着老爷子的风向走。
从孟津稚苏醒开始,老爷子没有来过一次,姜母作为察言观色的贵太太,自然能读得懂这是什么意思,所以有样学样,没有过来,但表面上送的东西还是都有。
病房里的一些礼品盒的堆积也能看出来。
甚至,比之前送的礼还要重一些。
姜光启拉了拉曲婉的衣角,示意她少说一些。
曲婉也没有想到人会这么不做面子,面色顿了顿,转移话题:“小鸣,你过去和昭昭说两句话,你最近月测不是英语又掉了吗,都没及格,还不取经。”
姜鸣没有想到曲婉会当着孟津稚的面,戳穿自己的糗事,一会儿,脸上涨得通红,他大声嚷嚷:“妈,你干什么把我没及格的事都说出来。”
曲婉嗔怪:“你就是没及格了,还不让人说了。”
姜鸣恼羞成怒:“……妈!”
曲婉扭头回看一眼孟津稚。
孟津稚面色柔软,没有任何计较和埋怨。
曲婉暗暗松一口气,松下一口气的同时,她又不自觉拿人和宁愿做对比。
宁愿看着是端方大气,实则她那点骄纵蛮横的小心思通过眼神就能看出来,还频频带着宁家上门打秋风——
不说耳闻,是听着就烦人。
这个宁昭昭倒是看着是好的,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和宁愿一样,带着人上门打秋风。
想到这里,曲婉面露一点愁容,目光下意识看向姜徊。
没有争端,所以她对姜徊也没什么反感的,而且她本人对于利益的事也看得很淡,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