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就全部听完了。

包括他们在外面说的那些。

姜徊:“你是怎么想的?”

孟津稚:“我觉得封征有危险。”

姜徊眼睛眯了眯,嗤道:“自身难保,还去管别人?”

“既然你说黎远很有可能来了京市,保下王彪他们,那也应该想想他为什么来京市。”孟津稚努力让自己的眼睛更真诚一点,“而且等他们针对完封征之后,就是你和我——”

姜徊伸手勾起她唇角的鬓发。

孟津稚猫儿一样的眼睛突然瞪圆,微微惊诧。

姜徊却拉开一侧的椅子坐下来,重复着下午云菲的动作,棉签湿润点过唇瓣,孟津稚的喉舌也没原先那么干涩,他说:“这里是封家大本营,他们不会这么贸然出手。”

孟津稚:“什么意思?”

姜徊淡淡转移话题:“过两天能吃流食,第一餐想吃什么。”

孟津稚还真没想过这些事,嘴唇微微抿了抿,她睡了很多天,口里没有味道,想吃一点有味道的东西,小心翼翼地说:“皮蛋粥?”

姜徊:“米糊是吧。”

孟津稚:“?”

姜徊:“我让应话准备。”

孟津稚有点急了,抬头过去,“我不是。”

男人侧过身,低下头,嘴唇擦过孟津稚的脸颊,一触即离。

孟津稚的脸染上鲜艳的红,“你故意的。”

气的。

姜徊没有反驳,“下次你再装鹌鹑,米糊都没有。”

孟津稚不吭声了,都不带搭理姜徊的。

直到,男人的手环上她的腰,一颗颗解开纽扣,冷空气贴着肌肤,引起一阵哆嗦。

她豁然抬眼看过去,对上姜徊平波无澜的目光,后槽牙咬紧:“你要做什么?”

姜徊视线沿她敞开的衣服往下看。

白皙锁骨暴露在空气中,隐约起伏的弧线俏嫩,他没有任何躲避,带着浓重的侵略意味,眸底染上欲色。

“你觉得呢?”

孟津稚紧张地往旁边缩了缩,伤口摩擦的刺痛让她顷刻白了脸,“你禽兽吗。”

她才苏醒,他就要做这档子事。

不是禽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