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喜事一桩,不知为何他心里却总是高兴不起来。
想起南宫卿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离开的模样,他心中越发不快。
毕竟从成婚到现在,不管他如何疏离,她对他的态度一直是恭敬不足戏弄有余,每次见面都笑嘻嘻,从来没有如此这般过。
元真和尚一改昨日的慌张,盘腿坐于大牢之中,面对李震霆质问,均一一矢口否认。
“呵呵,坊间传闻二皇子戍关多年性情大变,非但暴戾无度,更是毫无人性。元真可是见识过了,阿弥陀佛……”
“我佛慈悲……出家人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元真在桃花寺修行数年,谨记佛祖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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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元真为何得罪了二皇子,从而让二皇子费尽心思折磨元真……”
“元真受苦事小,二皇子声誉受损事大,还请二皇子三思啊……”
李震霆就被这狗东西气笑了,吃得肥头大耳的老和尚说谎话那是一个面不红心不跳,主打一个嘴硬。
他拒不承认在母后后事上做了手脚。
他声称田皇后额头前的花黄下面压根不是朱砂,而是为了让花黄不变色长久鲜艳好看的药物。
而田皇后嘴里所含的黑色药物,及手里攥着的七层玲珑黄金宝塔,分别是用来保护田皇后身体百年不腐不烂,面容身体栩栩如生之物以及去往极乐世界的护身之物。
照着元真的说法,他元真非但不是故意在田皇后身后事做手脚的罪臣,他还是保护田皇后尸首完整如初和顺利登入极乐的功臣了。
“呵呵,真是一派胡言,本王亲耳听到你对先皇后一派不敬之词,你又做何解释!”
李震霆铁青着一张脸问道。
“二皇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二皇子一心要治元清罪证,还需审问什么……”
那元真神色淡淡说道。
哼,他元真可是桃花寺的方丈,哪能是他一个乳臭未干臭小子所能降服的!
要不是昨天龙阳耗尽又被那南宫卿装神弄鬼受到了惊吓精疲力尽,他岂能被他抓了!
想让他就这么认栽了,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