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真的。”余元筝肯定地点头。
华香玲终于收住哭声,脸上扯出一抹又哭又笑的表情。
“好了,你现在什么也不要想,好好养伤,以后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嗯!”华香玲乖乖听话,“但你不能走,再陪我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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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只是刚退烧,还有没有可能反复,还不能确定。
如果明天你也没发烧,我才能放心,但我也不能一直陪着你。
你也知道,天花还在蔓延,能早一天治疗和接种就能少死一些人。他们都是我大魏的百姓。”
余元筝又把面具戴了回去。
华香玲看着这个形象,眼神又迷茫了一下,感觉自己在做梦似的。
她的一场追逐却是一场空。
她需要好好调整一下心情。
到了晚上,华香玲又烧了起来,但温度没有之前那么高。
受伤后的第三日,再没有发烧。
余元筝找来赵夫人,好好交代如何照顾病人。
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请大夫看看。
她也留了几个药方,什么时期用哪个药方,她都交代得清清楚楚。
华香玲的两个丫鬟,她也仔细嘱咐,让她们好好伺候好主子。
第四天,余元筝带着护卫又一次出发。
而就在余元筝一个城一个城地接种和治疗期间。
上官子棋对沧澜的进攻也在如火如荼地进行。
有炸弹开道,昌阳城的城门只用了三个炸弹就炸开了。
再甩几个到城墙上,就打开了一个大大的缺口。
敌人的军心很快涣散。
上官子棋挥动长剑一指,大军如潮水般涌进昌阳城。
敌军主将雷震山愤恨地看着兵败如山倒的己方将士,他再如何阻止沧澜兵不得后退也无用。
大魏炮弹兵时不时的一个炸弹让沧澜士兵根本无法抵抗。
他们看到硝烟散去后死去的同伴,那惨不忍睹的尸体,东一块西一节的残肢,让他们宁愿做逃兵都不愿死无全尸。
这就是大魏压倒性的战争。
和百年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