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怎么能动？”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对布凡的变化感到难以置信。

布凡淡淡地说：“魂修斗法可不需要手脚。”他的声音平静而冷漠，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少爷！你不能打书音姐。”

春天愣了一下，倔强地说。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仿佛在为书音辩护。

“你再不松开手，我连你一起打。”布凡冷漠地说，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

“少爷！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春天哽咽着问，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

她不敢相信，那个曾经温柔的少爷，如今却变得如此冷漠。

“松手！”布凡冷冷地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

“少爷！你可不可以不要杀人了？”春天哭着说，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反正杀也杀了，不差那几个。”布凡冷漠地扫视了一遍还剩下的难民。

此时，还剩下的几千难民，唯一能动的眼睛，也早已空洞，仿佛化作了石像，毫无生气，任凭风吹雨打。

“呜……少爷……呜呜……你变回来吧！……呜呜……我求你了……呜呜……变回到以前的样子吧……呜呜……我害怕……”春天断断续续地说，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她紧紧抱住布凡，仿佛这是她最后的倚仗，大有一副布凡不答应便绝不松手的架势。

布凡心中轻叹一声，心中暗道：回不去了哦！他冷冷地说：“别幼稚了，其实，我一直都不是好人。”

“我不信，我不信，你在骗我。”春天狠狠地摇头，眼神中满是不敢置信。

她不愿意相信，那个曾经温柔的少爷，如今却变得如此陌生。

“碰！”的一声，春天从布凡背上飞了出去，“噗通”一声，一屁股摔在地上。她坐在地上，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布凡。

她突然感觉少爷变得好陌生，仿佛已经不再是她记忆中的那个人。

布凡一脸冷漠地看着春天：“我当初收留你，不过是因为一时无聊，相当于凡人收养一只宠物，别拎不清自己的分量。”他的声音冷漠而无情，仿佛在宣告一个残酷的事实。

“可……可是……少爷，你不记得了吗？……你说过，你是好人啊……。”春天呆呆地望着布凡，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