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棠只当放狗屁。
“金家的门风,自然是你们金家自己败坏的,我又不姓金。至于说讹银子,你有什么证据?唐二少爷偷我的马是事实,现在我的马没有了,唐家赔银子不是该的吗?别以为打着八杆子揍不着的关系,就想不赔。金侍郎说我穷疯了,那我就是穷疯了,容家的万贯家财,都让你败坏光了,一文一厘我都看在眼里。不服,去京兆府告我呀!要么赔我马,要么认赔钱,别想糊弄过去。”
金士钊捶胸顿足,“逆子,唐大人是金家的亲家,你是一点情面也不讲吗?”
“哪来的亲家?金家和唐家!你说的是你那个野种,和唐家庶女的婚事?不好意思,这和建安伯府可没关系。金侍郎想让我给你亲家面子,那也行,你把偷我娘的嫁妆还回来,还两万两,我把马钱还给唐家。诶,话说唐大人也没承认过我和唐小妾的婚约,刚好,我也当不认识唐大人。”
要说金士钊,高低也是个礼部侍郎,每次碰上容棠,吵架一次没赢过,容棠也就担个儿子虚名,对他,那是半分尊重,半分脸面没给过。
眼看金士钊就要被他气晕过去,唐训泽忙道:“我情印里和甜甜分约,里细我旅婿,我细里岳互……”
“等下等下。”容棠制止他,“不带这样的呀,不认就不认吗,一说赔银子你就认了,好像拿女儿还债一样,这是对我的不尊重,也是对唐小姐的不尊重。”
“里要鱼喝?”
容棠想了想,“既然承认婚约,那就是自己人,我是不能要赔马钱,但我又的确穷疯了。这样吧,两万两就当是唐小姐的嫁妆,提前进了容家门,这样银子我该花照花,岳父你脸上也光彩。”
唐训泽气坏了,“我几么光差?”
金士钊也指着他骂,“混账,这是人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