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扶云没推辞,他也没这心眼子,就势上了马。
“记得哈,谁碰这匹马,告诉他是容棠的。”
唐扶云答应一声,夹马腹走了。
司马信有点羞愧,唐府没比伯府远几步路,唐扶云却想不到这点,貌似是有点傻气。
“那个甥女婿,虽然扶云和甜甜相貌长得特别了点,但完全不是外人说的那回事,我家妹子不是那样人,就不知道他俩怎么长岔了,跟胡人似的。”
司马家不是没怀疑过孩子被人掉包了,可生甜甜的时候司马家几个妇人都在场,亲眼看见甜甜生出来就是卷头发,十分炸裂。
可要说唐夫人偷人吧,这相貌还挺特别,上京这块也几十年没出现过胡人了,第一个孩子如此,唐夫人已经受到很大舆论压力,是有什么勇气再干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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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棠当然没觉得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反过来安抚司马信,“这很正常,隔代遗传吗。说不定司马家或者唐家祖上就娶过胡女为妻,中间不显,都传到他兄妹俩身上了。这不算丑事,再说他俩多漂亮啊!欸……欸……大舅……”
司马信眼泪汪汪,就要去抱容棠,被她闪脱了。
“甥女婿,你可是给我妹子洗脱罪名了,大舅回家查族谱去,是哪个祖宗迷了心窍娶个胡女……”
欸!不对,如果这俩孩子的胡人血统是从司马家传下来的,那表示他也是胡女直系血亲,还真是……
容棠道:“费那个神干嘛?不一定就是唐家或者司马家祖上,也有可能是外家,外家的外家,说不定隔好几代了,查不清楚。”
可他根本不知道司马信的决心。他们司马家也是大家族,要脸面的,还真就要把这事捋清楚不可。
分道之后,容棠不想趁夜再回容家村,就又在伯府歇了。
容秀又是从大门口就苦口婆心的劝他注意分寸,说街面上已经开始出现不好听的传言,说他忤逆亲长云云。
容棠就两句话,“你别理他们,他们不是我亲长,伯府就你是我亲长。再听到难听话,就让陶管家把马婶子喊回来,想必她也急着还债。”
“你这孩子,真是急死人了,说也不听。你干什么去?你不吃饭了,我给你包了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