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棠却又转头对容安说,“也不是说这边就不能做了,也可以带着干,就是今年这片甜高粱不多,没必要单独建作坊,明年吧,明年大面积种甜高粱,酒坊也挣钱了,再建作坊不迟。”
容安好似吃了定心丸,熨帖的不行。
午饭由于没有空锅,烤了一簸箩干饼子,对付着啃了几口,众人正吃着,二丫过来喊人,“棠世子,我爷请你过去。”
容棠感觉稍微奇怪,因为他明面上还是“伤员”,轻易出不得门,一直以来有事都是上门来大院谈,今天是怎么了?
“二丫,知道你爷找我啥事不?”
二丫细声道:“我不知道,今天来客人了,说是来找世子有事谈,爷留了他吃饭,让我来请你过去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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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更稀奇了,来找自己的,三太爷留饭了。
容战道:“可能是给咱们找来的助力到了。”
容棠会意,再一看大院里架的大锅,咕噜噜熬着糖浆,也不好让外人瞧见,就道:“那走吧。”
老规矩,出门坐软轿。这一回容万里说什么都得自己抬,用他的话说,他现在是铁铁心腹。
陶管家也颠着步跟在一旁,有人抬轿,有人随侍,这才是世子该有的排面。
要是忽略他们边走边啃饼子,硬挺着脖子往下咽的动作。
三太爷家门口停着辆马车,车旁还站着两个人高马大的汉子,穿的倒像是小厮服色。
见他们过来,有个就进去报信,“杜管事,容世子来了。”
杜管事是个五十岁上下的小胖老头,红光满面的,见人三分笑,妥妥的弥勒脸,让人一见先生几分好感。尤其他那嘴一张,更是会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