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也不知道行不行,她又没熬过,就跑来问容棠。
容棠和她一起到厨房里看,锅里糖浆已经没多少少水分了,起了大大小小绵密的金色泡泡。
他也不确定,直觉得应该可以了,反正也要试好多次。
“先盛出来吧!”
大湖婶把锅里的粘稠物舀进一旁的瓦罐里,一桶汁液,刚好熬一瓦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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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草则是抓紧时间又倒了一桶进锅里,接着熬。
她还说,“少爷,这一个锅怎么够?还不得多砌几个灶。”
大湖婶也道:“一个锅熬,是慢了些,其实也不必砌几个灶,就在院子里搭几个土胚,能烧火就行,再到村里问问谁家有多余的锅借过来使一使。”
这就不得不提那口能装下整头猪的特大锅,容安道:“我去把大锅扛来。”
村里大号锅有两个,不属于谁家,是以前老建安伯置办了给村里人红白事用的。建作坊那处用了一口小些的,容安就把大的搬回了大院,他有预感,棠世子又整大活了,不会比卖酒差。
一路上他还看到村里人都成群结队到作坊那边看稀奇,就这一两天时间,村里差不多也实现了每户有一个人挣工钱,人人脸上喜气洋洋。
大锅扛回大院,简易灶台也搭好了,点着火,几桶汁液倒下去,好吗,刚没过锅底。
“榨,接着榨汁。铜啊,我来剥皮,你和田老大挑高粱杆去。”
容战还没玩过,感觉特别稀奇,像个老小孩一样把铜钱撵走,自己坐那剥皮。
铜钱很神气,刚好剥皮剥累了,喊了田老大出去挑高粱杆,虽说不太多吧,三天两天也挑不完。
厨房里,容棠用两根筷子搅糖,他以为能搅出一疙瘩软软的,比稀糖更粘稠的糖。
此时糖液还是热的,还能戳得动,倒也搅了出来,颜色不太好看,黄了吧唧,红里透黑。
伸舌头舔一舔,和白砂糖有点差别,但也很甜了。
然后他就发觉不妙,因为糖液拉丝的部位固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