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诚很明显就是月铭的狗腿子,没想到他一个地方官 员,竟然还能搭上太子这条船——月家可不就是太子最有力的支持者么?
“承蒙刘大人挂念,只是我多日未回京,也不知道父亲大人好不好呢。”
月九龄面不改色地说完,心想您这马屁可就真是拍在了马腿上了,谁不知道她这么多年在月府一直备受冷落,与月铭根本没有所谓的父女情。
刘诚显然也没有料到他一句随口寒暄的话会得到月九龄如此真诚又不留情面的恢复,再次被噎住,笑容僵在了脸上。
不过刘大人一向以不要脸着称,哪能因为一句话就放弃了抱大腿的机会,很快就恢复了满脸笑容,热情道:
“我听说曹将军见受了点错被侯爷罚了,行动不便,曹府又无女主人,县主一个女子住着恐怕多有不便,不如住进寒舍,让贱内替下官好好招待一番。”
音落,月九龄并未立即表态,一旁的小蓁与绯刀倒是先吸了一口凉气:好家伙,这是想拆散侯爷与县主?没想到刘大人还是是条汉子!
月九龄察觉到旁边人道不悦,清了清嗓子笑着婉拒:
“有劳刘大人费心了,只是我如今以男子身份示人,作为男子每日总住在刘大人的内院不合适。”
刘诚一听这就是客套话,正想再劝劝,“哪......”
就被一声冷哼打断,刘重阳一改往日的温和,尖酸刻薄地讥讽:
“刘大人就别再自取其辱了,谁不知道贵府内院每天都在上演大戏,鸡飞狗跳的,县主住过去那才是真的不便吧?”
扬 州城里谁不知道刘诚好色?三天两头就娶小妾,如今内院十几房小妾整天闲着没事就对着骂,好不热闹,谁要是闲着没事无聊就跑去蹲在刘府的墙角偷听,一天都不带闷的。
刘诚一下就变脸了,“你给我......”
这一次,是沉默寡言的顾侯爷将就要当场翻脸的刘诚给震住了:
“刘郡守莫非忘了你妹夫么?”
刚刚听到杨飞死了还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眨眼间就又拍马屁又怒发冲冠的,不愧是整天活在打打杀杀女人堆里里的男人,脸变得都比别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