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顾侯爷并没有二十一世纪的灵魂,他定力十足地按捺住自己——不近女色可不是随便说说而已。
不近女色的顾侯爷稍稍松开了对月九龄的桎梏,炽热的空间又了喘息的余地,下一刻便抬手按在月九龄的后心,一本正经地输入温和的内力,替她解药。
求爱遭到婉拒的月九龄:“......”
虽然这不是她预想的解药剧本,不过内力化解似乎起效了,她觉得没那么难受了。
然而这也只是暂时的,不知是那异香太霸道还是太顽固,本来快要消失匿迹的情 欲竟有卷土重来之势,而且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凶猛。
月九龄迫不得已再次陷入情 潮,情不自禁寻求安慰:
“侯爷,我.......”
“别叫侯爷,”顾墨玧一边用亲吻安抚她,一边引 诱她,“叫我名字。”
没有理智的月九龄十分听话,乖巧得像个小孩,让说什么就说什么:
“顾.......墨.......墨玧,我难受.......”
头一次听到月九龄在动情时喊他名字的顾墨玧差点就崩不住,前功尽弃了,只得做出选择:
“那睡一下,睡醒就好了。”
顾墨玧觉得,在睡梦中替她解药,她好受自己也好受。
月九龄反对,“不.......呃——”但无效。
顾墨玧在自己把持不住之前点了她的睡穴,将软瘫的人儿捞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嘴角轻哄,“.......醒来就好了,乖。”内力源源不断地从贴着她灼热后背的手心输了进去。
待他用内力将月九龄体内药物残留化解后,顾墨玧又抱着她泡了好一会儿散药性,确定她身上不再烫了才把她抱起来。
进了里屋,顾墨玧将她放在床上,本想替她擦身子更衣,但看到她紧贴衣裳下起伏的线条,颤抖着收回手。
真是只没心没肺的小猫!
随后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沉声喝道:
“来人!”
早就在门外候着的小蓁在闻言赶紧进来,紧张地看了一眼双眼紧闭躺在床上的月九龄,难掩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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