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诸多埋头作诗的宾客中,至始至终没碰过桌上文房四宝的月九龄倒成了格格不入的那一个。
看着眼前情形的月九龄神情一滞,是她进园的姿势不对吗?
好在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作出诗来,因而即便月九龄没动笔也没人会注意到。
一炷香后,候选人少了一大半——作不出来以及胡乱编造的淘汰。
被“淘汰”的月九龄一点也不难过,反而了然:一首诗就能将那些存着侥幸心理,意图攀上郡守进入仕途的以及大字都不识一个的,这招有点高明——既不得罪人又能筛掉歪瓜裂枣,一举两得。
最后进入第二轮比试的只有十几个人,第二轮是用夫子出的题目作文章。
当月九龄听着夫子问“男子何以成家立业”时,不得不感叹,“文试选婿”名不虚传,堪比科举考试。
就在那十几位候选人开始冥思时,月九龄察觉到有人在身边的空位落座,还没等她回头,就听到熟悉的声音:
“九公子,这么巧啊?”
声音温润含笑,原本应当悦耳心动的,但不知为何月九龄听着就手痒,想揍人。
循声看去,果然看到了笑吟吟的君子笺。
月九龄面无表情地对上君子笺噙着暧 昧笑意的凤眸,“我说君......”说到这,她顿了一下,挑起眉头。
君子笺立即接了话:
“公子。”
月九龄挑高的眉梢并没有放下,但转念一想:也是,江湖上都极少有人知道聚鸢台台主的真实身份,赵德瑞虽然是临安郡守,可也不一定就知道这个整天住在红袖阁的妖孽男人就是江湖第一帮派的掌门人。
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邀请了他来参加诗会,难道想把独女嫁给帮派老大?要是让朝廷知道地方郡守和江湖势力勾 结,那他这临安郡守也不用做了。
思及此,月九龄更倾向于这花孔雀无聊透顶,所以出来找乐子的,于是毫不留情地揭穿他
小主,
“这儿没别人,君公子就不用演戏了吧?”
君子笺露出夸张地悲伤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