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的问题是，你该怎么保证我在得到秘术之后就履行诺言，放过你们？真灵誓言吗？那可约束不了十二境修士。”

季丰闻言微微皱眉，他真正担心的不是真灵誓言的问题，而是即墨惊皇所展现出的态度，前一刻还威严无比，下一刻就谈笑风生，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他很难分辨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即墨惊皇，更让他难以“对症下药”。

最终，季丰还是选择率先回答即墨惊皇的问题:“一般的真灵誓言自然约束不了老祖，可若是以第一或者第十冥王的名义立下真灵誓言就不同了，我相信老祖也不会为了我们两个小小的十境修士而去违背真灵誓言。所以只要老祖愿意以第一或第十冥王的名义立誓，由剑灵十七亲传的混沌秘术晚辈立即双手奉上。”

“哦，你还知道第十冥王？”即墨惊皇再一次地笑了，然后又不按常理出牌地问了季丰一个问题:“那你可知第十冥王为何能与第一冥王并列？”

“老祖若是愿意解惑，晚辈自然乐意倾听。”季丰再次顺杆上爬，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尤其是这等事关冥界两大顶级人物的隐秘。

即墨惊皇并未着急解释什么，而是又问道:“世间大道条条通天，有三千大道的说法，可你想过所谓三千大道的起源吗？”

“晚辈对此一无所知，只能猜测是在三界历史之初，由远古先民们一步步摸索而出。”季丰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因为在他故乡的九界星域，一条条修行道路就是这样发展而来的。

“错。”即墨惊皇立即否定了季丰的回答:“你的回答有一处根本性的错误，道法起源并不是三界之初，而是灵界之初。”

季丰见即墨惊皇如此健谈，也起了趁机解惑的心思，继续问道:“三界之初和灵界之初有什么区别。”

“区别便在于，很久很久以前，并无三界之说，只有一个灵界。”即墨惊皇幽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