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过来,并非是想知晓当年父皇与你的恩怨,如今割鹿楼正在长安城中作乱,你应该是世上最了解割鹿楼底细的人,清楚那帮人的目的就是为了颠覆大盛皇朝,若你还认自己是萧氏子弟,就将所知道的一切告知我们。”
燕王却是在闻听这句话后,露出一抹诡异至极的笑容。
“好侄儿,天底下论及与割鹿楼的瓜葛,你不应该才是纠缠最深的那个人吗?”
萧策蹙起眉头,微微握紧双拳。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燕王的四肢无法动弹,只能朝萧策抬了抬下巴。
“割鹿楼最宝贵的圣物,你不是已经随身携带了十四年吗?”
此话一出,满楼皆惊,萧策则是微微扶着自己的胸口,随后有些难以置信的开口。
“你是说。。。冷香寒?这不是用来破坏我龙气的毒药吗?”
燕王却是肆意大笑起来。
“哈哈哈,龙气乃天生的大气运,岂是小小毒药就能破坏的?冷香寒只不过是封锁了你的全身筋脉,将气运凝结不发,默默消耗你的生命力。”
萧策的眉心都快挤爆了,想到之前父皇也说过同样的话,忍不住问道。
“既然如此,那当年割鹿楼为何不干脆杀了我,反而要给我种下这折磨人的慢性毒药?”
燕王只是神秘的一笑。
“你以为他们不想吗?只是办不到罢了。。。”
海朝云跟梁宝都露出疑惑,当年的萧策不过是个四岁的稚童,杀他不是跟杀一只蚂蚁般简单?
唯有沈无伤眸色中闪过些许意味不明的冷光。
萧策只是略微沉吟,想到刚才脑海中,最后见到的那个捧着石盒的小女孩,只觉得当年之事笼罩在层层迷雾之下,而自己的记忆明显是缺失了一部分。
正当萧策想要追问当年之事,钟鼓塔外突然响起了剧烈的打斗声,还伴随着砖石爆裂的轰鸣声。
燕王听到塔外的动静,嘴角带起一抹嘲讽,云淡风轻的说道。
“看来割鹿楼的人已经到了。”
接着就看向沈无伤。
“你是继续在旁边听我跟大侄儿们磨嘴皮子,还是赶紧完成皇长兄交代的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