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司南看到一个两鬓斑白的老头儿站在门口,来来回回踱着步子,还时不时的紧一紧身上的外套,貌似在用这个方法驱赶着身体上的寒冷。

还没等车停稳,司南便快速拉开车门跳下了车。

“爷爷,我来了,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这路上也太堵了,我都恨不得长双翅膀飞过来。”

傅修林站住脚步,一双慈目中闪过精光。

“哼,以为我老头子耳背了,听不出来你是刚睡醒吗?”

“嘿嘿,”司南心虚的笑了几声,“我这……一不小心……给睡过了!”

傅修林是过来人,他自然知道司南是怎么回事。

“年纪轻轻,纵欲过度,这么不爱惜自己,小心以后身子早早的垮掉。”

“爷爷教训的是,我以后注意。”

进了门店,里面的桌子椅子都已经蒙上了一层灰尘,司南拿着扫把呼啦一下,尘土飞扬,呛的他忍不住咳了两声。

傅修林摇头,“你这里已经多少天没有营业了?”

“不多,也就一个月,”司南叉着腰在接待厅里扫视了一圈,“怎么这么多灰尘?爷爷,您等一下,我打电话叫保洁过来打扫打扫!”

傅修林早就知道司南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但他是真的看不惯这些少爷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作风习惯。

“这门店上下两层,顶多200平,扫扫灰尘,半个多小时就能做完。

这点小事也要靠别人,你那两只手是摆设吗?”

司南哑口无言。

这些事儿他是真没做过,哪怕在国外,他也是带着保姆一起去的。

他从来没有认为这种生活方式有什么错?

他出钱购买别人的劳动力,别人从中得到报酬,这种双赢的模式,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如果没有这种交易,那岂不是很多劳保人员都要失业?

但看着傅修林已经找出一块抹布开始打扫,司南也不敢再提找保洁人员的事情。

无奈只能从杂物间里找出簸箕和水盆,像个大花猫洗脸一样,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开始打扫。

没一会儿,洁白的毛巾上沾满灰尘,变得黑黑的,司南嫌弃的随手一扔,跑到水管前冲了冲自己的手。

随后再扯过一条干净的毛巾。

如此反复。

等门店里被打扫的焕然一新的时候,他店里的三十多条毛巾已经一条不剩了。

而且还把自己累的半死。

中午的时候,马依依提前知道司南今天会来门店,便直接来这里找他了,手里还提着一个精美的小盒子。

“南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