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唐心脸颊上的肉，因为俞谙的动作开始变形，她的嘴巴轻轻嘟起，可爱的样子与平日里她维持的形象形成了强烈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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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唐心这人病了太久，脸上病气多，看着没什么精神。

此刻唐心抓着他的手腕，眼神有些意外和茫然，“……你干嘛？”

俞谙看着自己的杰作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然后很快就调整表情，拧着眉严肃说道，“回答我的问题。”

俞谙这样按着她的脸，让她说话有些费力，但别人还是能听清她说的什么，她说的是：“困了，睡了。”

“嗯？”俞谙两只手掐了掐她脸上为数不多的软肉，语气亲和，“别给我演。”

唐心望着他，突然声音变得严肃起来，“上一个敢掐我脸的人，坟头草已经两米高了。”

“是吗，阿棠打算让我领教一下你的身手？”

“别太过分了你。”唐心想挣脱开，但是似乎不起作用。

那些过去没什么好提及的，唐心不想在俞谙面前提起。

“我就是想知道而已，还是说你依然信不过我？”

“……你这是道德绑架。”

俞谙神情受伤，黑玉般的双眸扑闪着解释道，“这明明是关心。”

唐心微微翻了一个白眼，只觉得他是在强词夺理，而后叹气道，“……吃饭、学习、睡觉……没了。”

“没了么？”俞谙收回手，放开了她的脸。

唐心没好气道，“嗯，不然呢？”

“你每天都学什么？”

“什么都学。”唐心想要搪塞他。

“也包括学杀人吗？”俞谙想起她手上不同寻常的茧，二人在沐清遇到袭击时她的干脆利落的杀招，还有她在南疆时的“事迹”……

唐心叹气，“……嗯。”

俞谙神情微妙低下头斟酌，似乎在思考自己的话是否会冒犯，直到许久他才开口问道，“为了你母亲？”

唐心挑眉，“俞顾问是在审犯人？对我的过去这么好奇。”

“我不敢。”

“我看你挺敢的。”唐心冷哼，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