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有些急,“真的,瑞哥,不信你可以问兄弟们。就算你不信我们,也可以问老大啊。”
副都尉没再说不信,转而猜想难道地方有我们的细作,给全策反了?
他绝不会想到有人释放一个威压就足够了。
一路行到大厅,村里见到的从都城来的大臣坐椅上,奇怪的是,首位坐的不是三皇子,而是一个女人。
一个从他们老大接到信就表露过不满的女人。
更奇怪的是,常阴郡的太守正满脸迷茫地跪在中间。
别说证据——账簿还在他手中,没递上去,即便定罪,这些文人不也讲究不辱士大夫,不管怎样也该有个座位呀。
他们老大也很奇怪,看一眼太守看一眼那女子,满脸惊疑,不屑倒是不剩一分。
到底发生了啥呀,副都尉表示好奇。
也没什么,只是某人带着一行人缩地成寸进了城给了一些人小小的震撼。
再一个威压,不费一兵一卒控制了太守府,不给震撼的人半点反应时间。
再再一个眼神,太守向关山就竹筒倒豆子把从小,包括五岁打破他爷爷古董陷害庶兄的事,全说了,在一干大臣面前,全无回旋余地。
你问为什么没文臣纠结士大夫的问题,那要看谁让太守跪的。
把都尉这个不信鬼神的人给干蒙圈了,这世上真有神,或者是妖?不管是啥,反正非人哉。
夏渺有些恶趣味看了他身旁无人处好几眼。
这都尉想到这些年他杀过的人······打了个寒颤,你别说好像是有什么往他脖子吹气,眼角好像还有白影飘过。
夏渺看着都尉身后,垂在窗前飘舞的纱帘暗自发笑,这人不是恶人,小小吓唬一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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