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不想睡觉了?”
是你让我们说的,等下不要把气撒我们身上:
“三叔,
耗子他们,现在生死未卜。”
“你说啥?”
陈洪祥像一头快要爆发的雄狮。
一个子侄接话道:
“三叔,耗子他们被几十个揍,
像拖死狗一样,扔在场坝。”
陈洪祥一巴掌甩过去:
“你他娘的咋说话的?
说谁是死狗?
还有,你们也不知道帮忙吗?
一个个的没带卵子?
自家兄弟被打,怎么好意思回来?”
不是你叫我说的吗?
我说了又要打我?
怪不得刚才四哥不继续说,越来知道要挨打。
“三叔,那时候,我们也不知道被打的人是耗子啊!
大家都在看电影,没有注意到。”
“都愣着干啥?
去叫人啊!
小主,
一个个的傻了吗?
去找我二哥,让他带上家伙。
敲钟,带把的都跟着老子去接人。”
发号完施令,陈洪祥怒气未消。
想找个人发泄都找不着。
总不可能回去找爱人消火吧,黄脸婆,没啥兴趣。
可惜,刘知青那小娘皮装病回城了,细皮嫩肉的,很是怀念。
早知道,再卡她一段时间。
几个儿子听到外面动静,都爬了起来:
“爹,出啥事了?”
“耗子在小平大队,被人打了,现在还被扣押起来!
听说有些严重,不知生死。”
大儿子比较暴躁:“他娘的,小平大队想找死是不是?
我去库房拿枪,搬子弹。
二弟,你们谁去把牛车拉来!
装几箱子弹,迫击炮。”
六弟憨憨的说道:
“大哥,手榴弹不要吗?
我力气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