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
“谢谢大姐,到时候结婚的话请你吃喜糖!”
霍曦东刚想解释,姜眠接过售货员递过来的袋子大大方方的打断了他。
出了供销社,霍曦东推来自行车,姜眠侧身坐在了后座上,霍曦东载着她直奔文峰家。
“你刚才怎么不解释?”霍曦东一边骑车一边问。
“她又不认识你我,解释不是浪费口舌吗?”后座的姜眠无所谓的回答。
霍曦东笑了一下,没有反驳。
文峰家也是土墙房,篱笆做的小院儿,院子里打扫得干干净净,柴火也码放得整整齐齐。
文老师的爱人正在喂鸡,嘴里咯咯咯的唤着,两只老母鸡扑着翅膀就来了。
“文老师在家吗?”
姜眠从霍曦东自行车的后座上跳下来,前去叫门。
文老师的家属隔着篱笆望过来,见来的人是姜眠跟霍曦东,立马迎了上去:“霍队长,姜老师,你们怎么来了?”
姜眠把手里的东西交给文老师家属:“我们代表学校来看望一下文老师!”
文老师的家属双手接过,一脸感激:“这叫我怎么谢才好呢,来来来,里面坐!”
屋里,躺在床上,眼歪嘴斜的文峰见姜眠跟霍曦东来了,挣扎着要起来。
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四肢抽搐着,嘴巴也只能蠕动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文老师,你别激动,我们代表学校来看看你!”
姜眠急忙安抚道,还帮他把身上盖着的薄被往上拉了拉。
霍曦东则在一旁跟文老师的家属说着话,大概是问她文老师的情况,以及先前有没有预兆什么的。
文老师的家属哭,一边抹泪一边说:“毫无预兆,他平日里连个感冒咳嗽都很少,除了他那腿,阴雨天的时候会疼……”
姜眠任由他们说话,目光在文老师家四下扫了一圈,最后落到了文老师卧室墙上挂着的军用水壶上面。
“唉,这水壶是平时文老师喝水用的吗?”
姜眠摸着那水壶扭头问文老师的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