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做的事还有很多很多。

乔荫心里没有多少怨恨，有也是恨自己没脑子，怨不得别人。

看向火灵，声音温柔的调侃道。

“喂，你要拖到什么时候？”

“还有人急着上路呢！”

火灵依旧低着头，声音低沉：“乔荫姐，你救过我五次性命。”

“算上重伤，十一次。”

乔荫抬起手，想要摸摸小丫头的秀发，看着自己满手污血，尴尬的放下。

“这可不像你的性格，那个一点就爆的小辣椒去哪了？”

“你下手利落点，就当还我人情。”

火灵抬起头，眼睛红红的，重复道。

“十一次，你救了我十一次。”

“还不清！”

乔荫不知道该说什么，试着开解她。

有没有搞错？

让一个马上要死的残废，开解一个活蹦乱跳的小丫头。

话说，世界还能再离谱一点吗？

“那又怎样，你不用放在心上。”

“你看山火，我救了他没有一百次，也有八九十次，还不是...”

“我是人，不是畜生！”火灵直接打断了乔荫的话。

想要再说什么，声音哽咽，眼泪止不住掉下来。

话语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