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月无聊教她们折纸船，刚学会就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

心智堪忧。

芊月感觉自己在哄两个小孩子，说她们心思单纯吧，杀的人比谁都多。

说她们心狠手辣吧，两个小丫头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杀人。

两只野生小动物，懵懵懂懂变成人。

锦鲤的启蒙老师是个傻子，小仙的启蒙老师是个疯子。

心智正常才有鬼。

江宇打着哈欠从屋里走出来，闻着饭菜香味，看向芊月笑容温暖。

“不多睡一会，吃饭又不着急。”

芊月把椅子让给主人，乖巧的坐在主人身上，柔声道：“睡醒了？”

“以后没有着急的事少熬夜，对身体不好。”

江宇点点头，刚睡醒打不起精神，抱着芊月让大脑缓一缓。

芊月摆弄着主人的手指，眼神明暗闪烁。

宵明偷偷瞄着江宇，俏脸微红，低声在烛光耳边说道：“妹妹，你还记不记得欢兜？”

烛光点点头，怎么可能忘记，那只半人半鸟的怪物就死在她眼前。

宵明靠在妹妹身上，眼眸明亮，嘴角微微勾起。

“虽然晚了几千年，我们还是抽到了上上签，对不对？”

“他虐待过你吗？”

“我还记得以前的事，那些被埋在地下的女孩，有你陪着我不怕。”

“你离开后我胆子大了很多，我也会保护你。”

烛光苦笑，她哪里知道，主人没碰过她，更没有虐待过她。

少年说话温柔，眼神平和，似乎没有事情能触怒他。

宛若君子。

那又如何，她们的兄长，认识的人谁不夸赞一句君子如玉。

对身边的女人还不是一样残暴，做不得数。

江宇见宵明看她，招招手让她过来，小丫头不敢迟疑，赶紧跑过去。

宵明欠身行礼，感觉不够真诚，跪倒在地，又行了一个奴隶对主人的礼节。

“起来吧，坐。”

宵明起身，忐忑的坐在台阶上，求助的看向妹妹，烛光只能当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