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女人真无理啊!”闫天磊傲娇的掸了掸衣袖,十分嫌弃被安贝娜扯过的衣袖。
“你是谁?资延江呢?你在他的车里下来的?”
“车是租的!什么江?关我屁事!”
这时恩文斯在安贝娜耳边小声说:“这不是咱们的车,车牌号码有一位不对!”
“别搭讪哥,哥赶飞机回国。让开……”闫天磊说完大步走进了候机厅。
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跟恩文斯说:“登机名单里没有资延江,旁边的私人飞机场有几驾无法查询航行信息的私人飞机起飞了。还有一种可能,资延江不是乘坐飞机离开的,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他藏起来了。总之,脱离掌控了!”
安贝娜静静听完了金发男人说的每句话,顷刻泪如雨下。
“恩文斯爷爷,回家。明天联系国际快运,给资延江把他的马都运回国内,啊,全部运到林跃马场,让林跃转交资言武。”
“娜娜小姐,我明白了。”
“恩文斯爷爷,我没事,资延江是我这一生最绚烂的梦,他占据了我的整个人生。他走了我不怪他,愿他一生幸福。就这样吧!他终归是玄武村口的那棵大栾树,从来不属于我。回家,恩文斯爷爷。”安贝娜抹掉脸颊的泪,她的妆早已花,嘴唇还在哆嗦着。
机场大厅一间候机室内
“老大,为什么姓资的AB面都抗打,我只有B面帅,气死我了!”闫天磊愤愤不平的抱怨。
“问我吗?去问你爸!”封启南瑞凤眸不耐烦的眨着。
“老大,我爸当年要是长你这样我也没意见!话说你这盛世美颜真是浪费啊!我的南冥王,你居然不是大叔、不是老头而是个少年。我的天,这个世界真疯狂,小白脸都能扛旗赢群狼。老大,听说野蛮区的大佬其实是个女的,你要不要带兄弟们入驻野蛮区最高点的首区大楼?就凭您这盛世美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