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易干脆利落的开口，他无条件相信姜孝慈：“你继续忙吧，我去找林悦。”

就在苏易准备切断连接时，姜孝慈突然开口喊住了他：“先生。”

“嗯？”

苏易疑惑：“孝慈，还有事吗？”

“我之所以觉得应该选林悦，是因为...”

姜孝慈放下钢笔，声音轻轻却严肃的开口：“我有想过，背叛先生。”

气氛陷入了沉默。

空气里飘荡着一股淡淡的窒息。

苏易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句话。

姜孝慈想过背叛我？

这简直是跟天塌了一样！

“孝慈，我...”

苏易舔了舔干涩的嘴巴，他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如果...如果是你背叛的话，我应该会满盘皆输吧。”

苏易深吸一口气，他哪怕只是想到这个可能性，都觉得后果会很恐怖！

他想不到自己可以赢过姜孝慈的任何可能性，尤其是在他完全信任姜孝慈的情况下。

“但是...孝慈，为啥啊？”

苏易还是忍不住问出来了：“我是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和先生没有关系。”

姜孝慈摇头：“在被你招募的那段时间，我有这么想过。”

“我意识到了自己被机制影响了，我...对一个陌生的男人有好感，这是不正常的事情。”

“所以，我想过背叛。”

姜孝慈顿了顿，提醒道：“我说这些，是希望先生知道我选择林悦的核心理由；我既然想过这些事情，那其余人呢？”

“人心是不可被直视的，无论任何人在您面前说任何话，或者表现的如何忠诚，其实都是一种表演。”

“但唯有林悦，她是绝对赤诚的对待您。”

姜孝慈笑了笑：“先生，我说完了，您去找林悦吧。”

这次，苏易倒是不想切断连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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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易闷声开口：“你真的想过？”

“嗯。”

“那现在呢？”

“现在...现在没有了啊。”

姜孝慈一愣，嘴角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先生好像不太开心了。”

“废话！”

苏易没好脾气的开口，换谁能开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