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还是不怎么相信,可后来元嘉又说了一事,在新婚之夜给宁玉彤下绝孕药。
如此宁真就有理由毒害他们了。
威安伯气疯了,可那时宁真不在京城,不知道去了哪里做什么。一听到对方回来,他便进宫告状。宁真害他断子绝孙,这一回,他一定要让对方付出代价。
“我发誓,确实没给你们下药。”阿蒖语气平淡地说,“话说回来,威安伯告状应该要有证据吧?”
“你是报复,”一旁的周元嘉眼睛猩红,“你是在报复我们。”
“报复?”阿蒖瞧着他问,“你与家姐之间已经桥归桥路归路,我为何要报复?”
“你……”周元嘉突然哑住,同时也被威安伯摁住手臂,这事不能说,说了岂不是承认了罪行。
“威安伯,原来你们证据都没有?”叶寂心下很不耐烦,害得他都紧张了下,没证据还来告状,怎么准备如此不充分。
阿蒖每次过来告状,那都是人证物证整整齐齐。要不是证据确凿,他先前也是不会判人有罪的。
怎么,他们就没学着点吗?
两个笨东西。
父子俩哑口无言,面对叶寂的问话,吓得腿脚哆嗦。威安伯懊恼,他是有些太冲动了。
“陛下,臣一定会找到证据的。”
叶寂不耐烦挥挥手:“那就先把证据找来,”顿了顿,他冷冷地说,“最好是能证据确凿,这里不是你们儿戏的地方。这次念在……你们确实受了很大损伤,就不罚了。”
赶紧滚。
不要耽误他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