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结党营私,维持自己的地位,他宁可看着天下百姓生不如死,活成丧家之犬。这样的人,无论如何,都不是大夏的肱股之臣。”
:“他,就是该死!”孙燚斩钉截铁,眼神坚定无比。
孙燚的话,如黄钟大吕,恢弘遒劲,在曲先生和江白耳边轰然炸响,撼天动地,震慑心神。
曲先生猛然站起,浑浊苍老的眼睛炸开一道精光:“说的好!说得好!阿蛮!你比我看的清楚,是我等老眼昏花,迷了神志!好,好,好!!”
江白坐在凳子上没有动,看向孙燚的眼神也变了模样,这个年轻的孩子,像是一把锋利的出鞘剑,能刺破迷雾,直抵本心。
他伸出大拇指,由衷的赞叹道:“阿蛮,老子当真不能小看你了,你这家伙,有慧根。”
孙燚原本心绪激昂,被两位这么称赞一番,不由的有些害羞起来:“曲先生,我,我只是心里这般想的,所以这样说的。”
曲先生捋着胡须,畅然大笑:“我儿如此,夫复何求。”
:“江小白,你,服不服?”
江白双手合十,高举过顶:“服,服,我江白今天真是服了。”
:“哈哈哈,我曲七的儿子,岂是池中物。”
不知何故,曲先生显得极为兴奋。
孙燚眼珠子转了一转:“曲先生,若是此间无事,我想回去看我媳妇。”
曲先生的笑容瞬间僵硬。
:“说你不是池中物,原来竟是恋家狗。”江白抚掌大笑,乐不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