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小青点头应和道:“老余头,人家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余老头身上突然又泛起强大的自信,:“若是你们平武军能做到这一步,让咱这些苦力汉子们看见希望,这码头,所有人都必将以平武军马首是瞻,即使是造反,咱手下这些儿郎们,都愿意鞍前马后,为其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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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上午,近卫军的船队在距离舞阳城水运码头三四里的江面上抛锚,一等就是半天,将近到了太阳将落山,寸步未动。
李世途站在船头眺目远望,远远看去,前方水路堵的严严实实,李世途似乎也不着急,在船头一直等到天色暗淡下来啊,才返身回到舱里。
舱里鲁大夯就着花生,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满面通红,见李世途进来,随口问道:“晚上还要在船上过夜吗?”
两人很默契的,都没有太关心停船的原因。:“不知道前方发生什么,天色黑了,行船危险,也许还要多住一晚上吧。”
到了子时,前方才传来消息,说是舞阳码头上有一支大船起火沉没,挡住了了进港通道,码头方向连夜赶工,清除障碍,争取明日恢复航行。
:“天灾?人祸?”李世途也不着急,坐在船舱的椅子里,仰望明月初升,似乎心情不错。
鲁大夯喝的醉眼迷离,口齿不清:“管他什么玩意儿,咱又平安混过一日。”
一万五千黑甲骑的败退,让他们心里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