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说什么鬼话！为什么不帮我？难道你之前说的话都是放屁？！”胡一凡怒目圆睁地瞪着小丑男，近乎歇斯底里地朝他怒吼。

小丑面具底下的表情还是一脸淡然，面对胡一凡失态的咒骂也毫不在意，甚至嘴角还带着一抹冷笑。

当着胡一凡的面，他将手盖在了自己的小丑面具之上。

他玩味地问出了一个问题∶“想知道我面具之下的脸吗？”

“不想！滚！”然而被束缚的少年并不想配合，此刻更像是遭受到了背叛，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没有理会胡一凡，小丑男的手微微发力，他脸上的小丑面具也随之脱落。

虽说嘴上说着不在乎，胡一凡的视线还是不知不觉瞟向了小丑面具之下的面容。

小丑男的真实面容就这样暴露在了胡一凡的视野里，以一个谁都无法预料到的方式，他就这样轻轻松松地看到了小丑男的脸。

可当他看见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时，原本混乱的大脑瞬间宕机。

“这，这……”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双眼之中是藏不住的惊愕，还有深深的不可思议。

面具之下的五官，跟胡一凡一模一样。就这样与小丑男对视着，胡一凡却总有种照镜子的错觉。

就算过了半晌，胡一凡依旧没有反应过来，像个木瓜一样，他只能呆呆问道：“你是谁？”

“我说过了，我就是你。”

不一样的声音，却是一模一样的脸，胡一凡总觉得这一幕有点邪性。

“不可能！”胡一凡的大脑越来越混乱，于是他索性直接闭上双眼，并不打算接受这一切。

小丑男嗤笑出声，与胡一凡一模一样长相的脸上还挂着些许邪性的微笑。

“你再仔细想想看，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这句话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给了胡一凡一个机会。

紧闭着双眼，胡一凡想都没想就直接说道：“梦！这一定是梦！”他像是回答，又像是自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