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感受到自己右侧胸膛的心脏跳动，他又坚信这一切绝非梦境那么简单。

“喂！我知道你在这里！出来！我有问题要问你！

你为什么要躲着我？是做了亏心事不敢面对我吗？”

镜湖空间里回应他的只有自己的回声，以及湖面上荡起的波纹。

胡一凡感觉就像是遭受到了背叛一样 他再次朝着空旷的空间说着话，其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愤怒。

“今天有个老巫婆给我做检查，她说我的身体里有两股魔力在互相对抗，而导致我双目失明的原因也正是因为这个。

她还说这甚至都不是最坏的情况，时间再久一点，我就会死！

我的体内应该原本就只有一种魔力，另一股应该是你带来的吧？

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胡一凡说完，等待了一会儿。四周还是一片安静，依旧没有一丝动静。

可就在胡一凡正想要再次开口之时，一个慵懒至极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你真的好烦啊。”

胡一凡赶紧转身，眼前的人除了是小丑男之外还能是谁。

他的语气很慵懒，就像是刚睡醒一样，没有精神，与之前的他有着明显的差别。

而胡一凡管不了那么多，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抓着小丑男的衣领子就厉声质问了起来

“告诉我！我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是不是都是因为你？”

小丑男则是任由胡一凡就这样抓着他，无奈地摊开双手，说道∶“你不都说出来了吗？又何必要问我呢？”

胡一凡一字一句地回应∶“但是，我想亲口从你嘴里听到答案！”

小丑男摇头苦笑∶“这有什么意义？我说的你也未必相信吧？我一开始就说了，我对你没有恶意。但如今你仍旧没有把这句话记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