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阁下加入自会明了，当今朝廷恶贯满盈，杀我同胞将我等明人视为鱼肉任意宰杀，你可见我等穿的是清服还是个官但却要跪地行礼，见了皇帝要跪，见了大官要跪，见了清人还要跪……我等势要推翻清人还我明朝。”

小厮确实听说过清人夺了大明江山还在扬州大开杀戒，这开封离的远听说投降的快才没有被波及，要不然搞不好也是鸡犬不留，他也听说了不少清人的恶劣行径，有些更是罄竹难书，他一时陷入沉思，一边是民族大义一边是尽忠职守。

自己刚受朝廷俸禄礼当为其分忧，但这清人夺我江山辱我同胞。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既没受大明一点恩情也没受大清一点恩惠，嗯，应该说大清还给了自己一点体面。

这真是难以决绝！

显然对面的众人也是看出了这一点，只听那人继续说道。

“壮士也是位明事理的侠士，这么说吧那位所谓的县尉就是清人养的一条狗，是我们大明的叛徒，就是因为他‘右脸五壮士’被抓的……”

“什么，你说右脸五壮士是因为此人被抓而杀害的？”

右脸五壮士，开封境内有名的侠客，专杀贪官污吏更是劫富济贫，在民间享有五青天之名，没想到这样的五个好汉竟然在前段时间被擒拿，而且是不问缘由的直接处死了。他们的死在小厮心中那是挥之不去的痛，他立下誓言一定要为他们报仇，因为他听到小道消息说这五人是被人设局出卖两个当场射杀，一个被剑砍去头颅，还有两个一个被堵在胡同用推车活活撞死，还有一个则中了石灰粉被乱刀砍死。

“是的。”

听到这，小厮彻底懵了，这究竟是为什么，我又该如何决断。一面是尽忠一面是尽义，一面是正一面是邪，公平正义在这一刻摧残着他。

良久，他放下长刀说道。“右脸五壮士之仇已报我已无憾，这位壮士既然做的是行侠仗义之事理当护之，然我行捕快之职未能坚守使命有失公正，今唯有去职远去望县尊恩准。至于加入清明会，道不同不相为谋，就此别过。”

“壮士，就这样一走了之恐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