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荀况从推演中醒悟出来，眼眸之中闪过一抹疲惫。

“若天外都是这样的强者，我人族绝无赢的可能，甚至整个天界都要被毁于一旦。”荀况摇摇头，长叹一声。

以陆羽如今的实力，若是面对波旬和六耳这样的角色，还可以将其碾压。

可是在这天外之上，还有诸多强大的存在。

单单是太清天看守天界的弟子吕洞天，便不是他们所能抗衡的。

陆羽摇摇头：“事在人为，我从不相信这世间有注定的事情。若是天命注定要让天界崩灭，但只要有一线生机，我便不会放弃！”

“我明白了，你想要做上古人皇！”

荀况双眼之中，闪过一抹精芒。

“若是真到最后不得已，我不介意效仿上古人皇，燃烧血躯，再一次重构天道。”陆羽道。

荀况的眼睛瞪大，他的大脑有些空白，显然也被陆羽的这一句话所震住了。

“天不生你陆羽，万古如长夜啊。”

过了好久，荀况才发出一声感慨。

他知道现在陆羽的实力，可没想到陆羽心存高远，宁可为了人族舍弃一切。

荀况本身阅人无数，他很清楚，陆羽并没有说谎。若是真到了最后一步，不得已之时，陆羽真的会献祭自身，重构天道。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连你都有这份志向，老夫更不能偏安一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