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园子听着这段让大人都有些毛骨悚然的话,眼角微抽:“……那家伙怎么什么都敢对小孩说。”
毛利兰则有些惊讶:“新一是这么说的?可我记得那个针织帽男人,他同伴穿的衣服上面印着‘fbi’几个大字——既然他的同伴是fbi,那他应该也是吧。”
柯南严肃提醒几个同学不能大意:“那可未必,或许他那个身上写着fbi的同伙是一个卧底。也或许他本身是一个潜藏在fbi当中的卧底——毕竟如果他真是fbi,那他现在应该正在美国忙碌才对,怎么会悠哉悠哉地出现在东京,还总是跟许多违法事宜挂钩?”
“这……”
毛利兰被说服了。
“纽约的那个长发男人和咱们遇到过几次的那个针织帽男人,难道真的是同一个人?”铃木园子想起那张还算帅哥的脸,有些异议,“没准他是在休假呢——纽约的持枪罪犯那么多,也许他身心俱疲,受了枪伤,于是想来东京修养。”
毛利兰皱着眉头,努力回忆那个针织帽男人的特征,试图判断他究竟是官方人士还是法外狂徒。
想着想着她的头就又疼了起来,纽约的那段旅行虽然有很多愉快的事,但也伴随着浓度很高的命案,以及一些对她冲击力很大的黑暗。所以之前她才会不知不觉地忘掉这些,直到相似的场景再度在眼前上演。
江夏看了她一眼:“先休息吧,反正他究竟是不是fbi,跟咱们这些普通人也没什么关系。”
“也对!”这么一想,毛利兰顿时觉得轻松多了,她躺回病床,由衷感慨,“唉,真希望世界和平,世界上再也没有那么多凶杀和命案。”
江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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