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节骨眼,能在平江晃悠的,要么是乞丐,全身上下穷得只剩下一条命了,左右到哪里都是死,还不如不跑了。
要么,便是实力非凡的修士。
“驾!”祝清驾着马车朝城外走去。
浮云和青骓转头,看向那成片的庄稼地,眸子都亮了起来。
大阳毒辣辣的,晌午头正是最晒的地方,灿烂的阳光像无数金色的针,刺入肌肤,穿透骨髓,热气腾腾的大地似乎能把人的皮肤烤得裂开,连着玉米叶子都晒蔫了,打着卷。
祝清远远望过去,庄稼地没有一点东西了,光秃秃的,所有食物全部被人收走了。
几个饥民在地上捡着掉落的玉米,他们不洗,扒了外皮便生啃,玉米白浆顺着嘴角流下来。
她和祝宁一天没有吃饭了,她能忍,祝宁有伤却不行。
祝清没有任何犹豫,在地上捡着青玉米和老玉米留着吃,又掰了些庄稼秆,庄稼叶,做为马儿的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