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
“为什么?”我微微恼怒,觉得金炔根本不了解我们之间的情谊就妄下定论。却又没意识到跟初次见面的陌生人聊起这样的事本就是因为我已经知道答案,已经想到结局。而还是选则问出问题不过是因为无尽的失落感一波又一波的袭来……
“不知。”
“出去!”
没做任何停留,他干脆利索的离开,这虽是我一直希望与人之间的相交模式,但没得到有用的安抚,我是无语的。
活得越久越希望所有的事都简单才好,更是害怕那些花在社交上无用的功夫,但想得到慰藉也是真的。
有女羌人端了洗脸水进来,其实洗不洗脸是无所谓的,我更看重刷牙,我无法忍受口腔中千亿微生物给我带来的潜意识中的恶心,整整一天一夜,它们无休止不计劳累的繁殖着,就这么放肆的生活在每个人的嘴里...单是想想便觉得无法忍受。
我叫她拿着新牙刷和牙膏再来见我,不管她用什么方法。
我知道打仗行军不会那么细致的将生活琐事放在计划之内,能吃饱穿暖活着就是万幸。
可是此刻我就是要刷牙。
对于千言下令一直攻打的事,我心中的余怒不减。
虽然也知道听命于千言的羌人自是无辜,可目前他们对我来说也只是才刚刚站在一起的敌人,所以我不必做出善解人意的姿态。
小女人有些为难,我只说我不管她用什么办法,小女人便退出毡房。
我重新坐下来思索着之后的打算。
先离开这里吧,去千言所说的白域看一看,据说我在那里生活了千年之久,是得再看看了,或许睹物思人我确能想起什么,也或许像在千河明楼一样被软禁在千河,一切都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