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了深入了解白域和白无牙过往的打算,就不能叫人把我看轻了去。相反的是,我思量着是不是可以继续沿用白无牙之前的蛮横。
有时候人们在迫于压力的情况下会说出不适宜的话,而那些不适宜的话可能真的会告诉我什么,我很期待。
相互介绍的时间不长,主要因为我已经故意露出不耐烦,既然千言说我是那样的近乎无赖的人,那此时我是不是应该往不近人情的那一面靠一靠?是否也可免得他们觉得不能从我这里通过不寻常的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
很快结束彼此的第一次见面,我转身又进了毡房,不过进房前吩咐了千言叫那个黝黑的男人来见我。现在起战争消失,我的时间又多又闲,慢慢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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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男人进来后直挺挺的站在毡房空地的最中央,有点大义凌然的意思,似乎是觉得我会对他做出什么不义之举,不过倒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害怕。
我盯着他看了很久不知究竟从何说起,终究还是他先忍不住开了口。
“掌人你找我什么事情?是我哪里做错了?”
声音刚强有力,要不是听千言大概说过此人的人品,我还以为他如他的声音一样是个正直的人,不过趋利避害又是人之常情,我何必揪住这一点不放。
“你掌管着白域羌人的生杀大权有多久了?五百年?八百年?”
我想通过白域领导阶层的更迭频率,以此来判断白域内部是否稳定,所以如此试问他。
“一千两百三十二年八个月。”
他回答时的语气里完全没有刚才在毡房外那种迷茫,反而让我有了一种误会他憨傻的错觉。
“一千多年...够久了,没人反对过吗?”
“没有,千言管家吩咐的事情没有人会反抗。”
“所以大家都以千言唯首是瞻?”
“之前是,现在你回来了,千言管家已经告知我们要听从你的吩咐。”
他不像其他羌人,并不以“您”称呼我。
“是吗...你会听我的吩咐吗?或者说你愿意听我的吩咐吗?”
“我会听你的吩咐.”
“会听但是不愿意听?”
我走到他跟前用在别人面前没有的身高优势和从胸腔里涌出来的力量造成的旋转气流压迫着他,他沉默着,我又再次靠近,那气流许是让他呼吸郁结,他不得不往后退了几步才说道:“愿意。”
我收回气息又变的和颜悦色。
“你从千言那听说过我了吧,你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应该是没想到我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小个子男人的脸上露出些许为难之色,只是从传说及千言口中得知我的存在,没有相交,没有轻重之分,鬼知道我到底是怎样的人。
而问出这个问题的原因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也许只是为了得知现在的自己在白域的影响和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