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讲讲这千年间的事吧,我许是刚重生的缘故,竟将好多事都忘记了。”
端起床边小桌凳上的茶杯,里边的茶水清澈荡漾,未喝一口又放下。
环顾四周,真的空无他物,这千言万语果真如他的外貌一般不做任何讲究。
“您想听关于什么的?”千言万语弯着老腰撑着脖子。
在明楼观望间上看他时只觉此人杀人无数没有丝毫情意,现在不同,多了一点人情味,可依然不能掩盖他的冷酷。
“随便。”
我也不知该从哪时哪件听起,我自认为那是“她”的事,与我能有几分关系?目前我意在通过了解敌人从而制服他们。至于从哪里入手,那要看眼前的老头子对我的信任有多少,要取决于他从什么事件讲起。他若是讲的深些,我自要问个究竟。但他若时时隐藏,我便等他说到感兴趣时就问几嘴,最好除了紧要的都粗浅的过去,毕竟是几千年的事了,我没有足够的时间去了解另一个羌人的人生。
而且,叫他此时讲给我听,主要因为争斗停止后明楼的人自是不会主动再挑起,而白域也因为找到我还在确认当中所以不会轻举妄动,所以空出的这点时间明楼羌人可歇息休养,更重要的是,他们有机会逃出那个在这些时日类似于牢笼的明楼。
“自从您突然消失,我便率领白域羌人开始寻找,以您的能力我绝不相信您会死去,所以我没日没夜的...”
“先不用说你怎么做的,只说关于我的。”
我不喜欢人们在我面前说出自己经历的苦难,尤其是因我而起时,我讨厌那种道德压制和邀功的行为。
“是是是,那我继续?”他看起来像是一大坨微曲着身子不想直面死亡的倔强龙虾,挥动着钳子,却无法伤他人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