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啊!”
“好...”
“那你还坐着!”
林尉纹丝不动,我一直强调着。
“马上...”
“要多久?”
“立刻...”
“那你倒是动一动啊!”
“嗯...”
“你大爷的!”见他还一动未动,我坐起来,做势要给他一拳。我不是热爱暴力的人,不知怎的现在如此爱通过伸手出拳达到目的。当然,我不会真的打上去,只是觉得暴力才可能解决实际问题,而语言不会。就像曾经在前单位工作时遇到的那个恶人,他也是通过暴力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好!”他从地上跳起来,飞速跑开。
留了小憨猪与我共处一区...幸好它还睡着,此时我是没精力再与它打闹一番的了。它睡得香甜,流着口水,口水淌到身前的绿草上,亮晶晶的。小肉翅膀不时的抖动几下,甚至还在原地翻个身,干脆四脚朝天的睡,心大的很。
不多一会儿,林尉领着几个人过来,搬着桌椅,铜锅,还有其他的吃食,气喘吁吁的。我又不好意思起来,为了口舌之欲,我何德何能?哪里有打工人的样子?兴师动重的,虽不是劳民伤财,但也叫别人受了累。
不过以至此,也不好再拒绝,只能热情地表达着谢意,别人也客气地回应着。待厨师阿姨他们走后,林尉才笑我虚伪。
夜色微浓,天气微热,激热的羊肉穿梭在口腔,一阵舒爽,我感叹世间美食带给人类的欢愉。
酒足饭饱,两人离开那芳草滩,回到自己的屋中又是酣睡一觉,直到第二日醒来,才发现小憨猪不见了踪影。
林尉急急找寻,看样子似是犯了大错般慌乱,我也跟着急起来。那可是跟了肖读盛百余年的宠物,它的地位怕是与家人也无异了。
我们来回找着,直到找进某个院中,看到小憨猪睡在肖读盛身旁,悬着的心才放下来,林尉大大的舒了口气。
“你这头猪,走开了也不说一声,害我们好找。”我自知理亏,便先发制猪。将我与林尉酒后疏忽大意没照看好它的错全放在那头正酣睡着的不会说话的猪身上。
这种恶人先告状的行为原本不会与我这类正直的人挂上钩,可是肖读盛沉着脸...我和林尉是要自救的...
心虚着说完,也生怕能听懂人话的猪会出人意料地说出话来,揭发我与林尉吃酒后对它不管不顾的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