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关心自己了,不过现在没感觉到其他不适,除了伤口疼些,我是可以忍一忍的,又没要了我的命不是吗?”
“哼!”
“哼个屁!那你告诉我我的伤严不严重?”
“刀插到腹腔,由于刀体不长,未伤及脏器。也因为救治及时,没造成不可挽回的地步!”
“那也就只是个口子吧,马上就能愈合。比起梦里的惨状,现在算好的。”
“当时害怕吗?”他看着我,收起怒气,一手紧紧的抓着我,我的手被他捏的生疼。
“害怕,真希望你没走。”
看到他又露出悔恨,我忙说自己开个玩笑而已,实际上根本没在怕的,自己一个前冲便制服了那人,只是当时大意了,才叫他瞅了机会捅了自己一刀,若有下次,自己肯定会全身而退,并叫对方死无全尸...
听完我的荒唐回答,他直接起身走出病房,重重的关上房门。
我庆幸病房里只有我一个,如若不然,顾从之甩门而去就只能留我原地尴尬,也省了唯唯诺诺的跟同房病友道歉的负担。
不过,那个男人究竟是谁?易立一个弱女子,所做的生意又都是你情我愿的正规买卖,不可能会有不要命的仇敌。而且那人现在怎么样,会不会被我打死?思及此,担忧起来。
四下看一圈,发现手机就在床头,拿起拨通顾从之的电话。
“顾从之,那人死了吗?我不会失手杀了人吧?”
“没那么容易死。”
“那就好,嘶...”从床头柜取手机时拉痛了伤口,忍着惨叫的冲动急忙挂了电话,再长吁一声,表情惨不忍睹。
半小时后,顾从之带了稀饭过来,说医生只叫吃流食,下午警察会来问话。
关于当时的情景,我表示能不能叫顾从之帮忙转述,实在不想面对那群迟来的陌生人。顾从之只告诉我绝不可能,谁叫我当时那么英勇,本来那人准备杀了易立再自杀,没想到屋里还有一个人,当时正定夺要不要下次再来行凶时,没想到我居然拿出刀,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一个再杀一个,反正都是死,也不在乎多一个了。
“顾从之,看来易立被杀这件事迟早会发生,对易立来说,终究是个隐患,现在无论是我错还是谁错,最起码易立不会再有危险,是吧?”
“你可真高尚。”他收起粥碗,放在窗台上。
“我还没吃饱呢!”
“这么高尚用得着吃饭吗?凭口仙气就能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