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直接在楼院院落顶端行走,间距宽处上下墙来回翻越,虽动作狂野了些,但未必不能出去。
这是目前我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我是绝对不愿意回头找男人问路的,当然我也已经找不到他。
翻了几处,大腿开始发抖,实在疲累。不过这老巢也不过如此,费点力气罢了,老子有的是力气。
日头渐高,累到半死。空中有鸟来去自如,羡慕不已。想着若是自己也能飞跃溪水山峰什么的,真真是爽事一件了。
啊……疼!一阵晕头转向,脑中空白后意识到自己从分割院落间的矮墙上摔下来。墙虽不高,但足以让我痛到龇牙咧嘴,不顾形象的大喊乱叫。
坐起身,发现有血从裤子上渗出来,撸起裤腿,膝盖那里蹭掉一大块皮,屈膝往破损处吹气,欲哭无泪。
这个地方确实诡异,环境温度是不随日照程度改变的。休息一下,翻上墙继续往下一间院子爬去。
心中气急,既然此种方法就可离开山城,那山城为何又费了力气建成这般布局呢?若是真有人欲行不轨,这般布局又有何用。连我这样的小女子都可以来去自如了,更何况能伤到到林尉和那个男人的人。
熟悉了爬墙的方法,休息过后速度也变快。又半小时后,终于到了初来时的入口。四下无人,那大石岿然不动,无半丝风尘,静的可怕。
太阳悬空,回头望一眼,挥一挥手,自觉潇洒离去。没想到的是,绕过大石,冷风霎时拂面,敞开的外衣差点被吹掉。
在里边待了两三日,竟忘了外头已是寒风习习,像是初冬。我觉得奇怪又转身退回石头里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