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口,柔声说道:“殿下这样说,总让知元想到一句话…”
“因为爱,因为在意,所以才时常感到亏欠。”
“殿下是这样想的吗?”
心事被拆穿,赵长霖顿时愣住,随即又轻轻的咬了一口夏知元的臂膀。
牙尖叼起肌肤,慢慢的研磨着。
“是啊…知元,总能这样轻而易举的看透我。”
“实在是过分至极…”
抬起眼眸,赵长霖身后的长发有一半都湿润,她松开了夏知元肩膀上的肌肤。
指尖靠了上去,那淡淡的牙印,并没有多用力,可是看着还是让人觉得…一片红痕。
“可是……知元并不觉得过分…”
剩下的半句话还没说出来,夏知元就被突然靠近的赵长霖抵住了鼻梁。
一个温热的吻,落了下来,亲在了唇瓣上。
夏知元身躯又往前靠了一些,几乎不让夏知元从自己的怀中逃开,她的指尖拨开夏知元的长发。
也不知过去多久,赵长霖逐渐松开面颊发红的夏知元。
她笑得就像是一只得逞的狡猾狐狸,却又有牡丹的国色天资,只叫人挪不开眼。
“明日…我便要启程回皇宫了。”
“知元…也一同,跟着回宫述职可好?”
赵长霖说出这句话是带着些私心的,亲自监督运河还是太危险了。
她想将夏知元调回朝廷的中央,不必亲力亲为这些琐碎的事情。
将相之才本就该如此。
玲珑心思的夏知元又如何不知殿下的意图是什么,她心中有了考量。
这条运河一旦开启,那么自己必定就要修筑完成,总不能让人半道截了胡。
“既然是皇帝的口谕,那么知元不能拒绝…”
“不过若是回家,恐怕又得面对,难缠的父亲大人…”
夏知元这么说就是想让殿下别把自己安排在夏家府邸,她是真不想回去面对自己那个苦大仇深的便宜老爹。
自从,便宜哥哥挂掉之后,便宜老爹便如同丧失了精气神一般,整日唉声叹气。
看自己的眼神像是又惧又怕又有些讨厌。
但奈何惧怕自己逐渐壮大的势力,便宜老爹又不得不时常拉下个老脸给她在这儿演父女情深的戏码。
知元偶尔会耍一些小聪明,赵长霖是知情的,甚至还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