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不愿意这样使用卑劣的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可是后来赵长霖发现这样的想法简直是愚蠢至极,正所谓水至清而无鱼,自己如若不能明白这个道理,那就一辈子不能成为一个好的帝王。
任人拿捏。
总觉得殿下这么说有些阴阳怪气,难道是自己的错觉吗,夏知元挠了挠脸颊,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赵长霖手上捏着毛毯,凑了过来。
“知元不仅仅是精于算计,还擅长魅惑人心,连带着朕,连带着忠勇侯…许许多多的人…都被知元所吸引,不是吗?”
“如此说来,知元夸赞的人不该是朕,而是知元自己。”
殿下不知道抽哪门子的风,又开始说起陆伯山的事情,哪怕现在的陆伯山只不过是一具无头尸体,也仍旧不能让赵长霖吐出咽下的那口醋。
“可是…要知元来西州城不该是陛下自己吗?”
“怎得如今翻起了旧账,又成了知元的错了?”
马车缓缓行驶,夏知元干脆起身,坐在了赵长霖的身上,她笑眼盈盈,手指落在赵长霖的耳垂上。
轻轻的揉搓着,不带着任何力道,就像是抚摸着西州城街道的小猫一样,动作温柔。
这句话直接把赵长霖给怼的哑火,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闭眸任凭夏知元对自己上下其手,没有任何反抗动作。
夏知元见陛下理亏让着自己,她便得“理不饶人”“变本加厉”的揉搓着赵长霖的耳垂,将那有些微凉的耳垂揉得红彤彤的。
然而,夏知元还没来得及尽兴,马车就微微摇晃,马车厢内一抖,也不知道是马蹄子踩到了石子还是怎么样,夏知元身体失去平衡,手腕一歪,就跌倒在赵长霖的身上。
夏知元的发髻也散乱了些许,落了下来。
赵长霖反应及时,用手护着夏知元的腰肢,不让她跌倒。
她脸上的神情是毫不犹豫的关切。